Became

我曾經以為愛情撲朔迷離,直至遇上他,千頭萬緒的愛終於找到一個寧謐的港灣——愛,原來這麼簡單。

昨晚跟幾個朋友去唱K,有2位待字閨中的女孩,其中一位已經名花有主,明年聖誕結婚。當初在Facebook看到她engaged的動態時大吃一驚,不知道她是衝動還是三緘而行——而且她還沒有25歲。這個年頭女性普遍晚婚,三十歲後才脫離單身已經稀鬆平常,相反早婚通常是「美麗的意外」。可她沒有。這讓我很好奇,也希望她已經遇上了真愛。

這晚看她還是依舊標致,一雙杏眼深邃明亮,鑲在白皙圓潤的臉頰上更覺水靈,上方添上兩彎柳月眉,秀麗動人。朋友問她為何不多著衣,只是套著短裙,她說外頭沒有想像的冷,不會著涼。我本來想開她玩笑,說其實不必擔心她,因為她「下半身」已經有人照料了—但我最後按捺住,還是沒說。整個晚上她也沒唱什麼歌,只在閒聊她準備婚禮的事,而且不多抱怨,幸福不言而喻。



後來我們離開後,一位朋友在地鐵上聊著他最近的感情狀況,我們也就聽著,給一點回應或建議。到鰂魚涌站時,我跟她走到將軍澳綫的月台多聊了一下。我說我怕話說多,成了豬八戒照鏡子。她聽不懂,以為我在說她醜,我叫她回去google。

回家路上我想到蘇軾的《南鄉子·送述古》,「今夜殘燈斜照處,熒熒,秋雨晴時淚不晴」—尚有未明處,何以撇得清,只有當局未了情。有些事情,還是說清楚比較好。

到家後我跟她whatsapp閒談一下,她跟我說:「我曾經以為愛情撲朔迷離,直至遇上他,千頭萬緒的愛終於找到一個寧謐的港灣——愛,原來這麼簡單。」的確,愛情就像爵士樂,你要追究,裡頭有說不盡的規則和條件,但驀然回首,那終歸是即興,只有悅耳與否。她說愛情需要付出與經營,快樂不會無端降臨,幸福不可能順手拈來。她眼眶裡的篤定和言談中的歡愉,我記住了。這就是幸福吧。


When you came to me, I knew I became different because you are peculiar to me. You came with yourself and I became yours. I have never dreaded to think what will become of us —because I’m with you now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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